因为父母腿脚不便,此次元宵节在杭州,我充当了一把采购员,在武林路附近的一个农贸市场买菜。我有9年没去中国的农贸市场了,因为在北京,除了早市,一般的农贸市场在我家附近已经消失,买菜只有上超市。尽管我买菜没有讨价还价的习惯,但自己或看着别人游走于一排排摊贩之间,货比三家,锱铢必较,挑挑拣拣,手攥脏钱,那种感觉蛮亲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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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农贸市场和超市商品之丰富胜于美国,可以琳琅满目来形容,农贸市场里的蔬菜水灵新鲜,鱼虾活蹦乱跳,这在美国是看不到的。因为美国人不吃淡水鱼,洋人超市里没有活鱼卖,鱼多被肢解成鱼条(filet)来卖,都是冰冻的。
美国也有农贸市场(Farmers Market),多数是每周六早晨,农民将农副产品拿到城里某段临时封闭的道路摆卖,主要是蔬菜、水果,少有肉类。因为是农民自产自销,果蔬比超市卖得新鲜,但价格并不比超市便宜。城里也有少数固定的农贸市场,比如华盛顿国会山附近有East Market,费城市区和波特兰市区的农贸市场我也去过,其热闹纷杂的场景与中国并无两样。这些农贸市场中有大量卖熟制品的摊贩,看起来更像中国的小吃一条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