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通宏观姜超:强势美元考验了谁?新兴经济体的众生相
2.3西方多外债,亚洲宽信贷
总结来说,08年后美国实施降息和量化宽松,在美元贬值、美国利率下降,以及内部货币宽松、信贷扩张的刺激下,新兴经济体整体债务率较快增长。而加息周期美元重新走强,可以看作是对宽松时期过度依赖债务的新兴经济体的一种“收紧”,从而引发相应的风险。
如果以外债/外储、国内信贷 /GDP两个指标分别衡量外债和内部债务方面的风险,我们发现:南美、中东欧的新兴经济体中,仅巴西国内信贷/GDP超过100%,其他国家国内信贷对应的内部杠杆率并不高,但这些国家外债规模相比外储余额却过于庞大,因而可能面临较大的偿付压力,应当重视其外债的风险;而 亚洲的新兴经济中,除了印尼的外债/外储较高,其他经济体整体上外债负担不大,外储水平相对充足,但却普遍存在由于国内信贷膨胀而带来的高杠杆问题,应当重视其资产价格泡沫的风险。
3。中国控杠杆,长期靠创新
经过08年金融危机以来企业、政府、居民的三轮举债,我国负债 /GDP代表的总体杠杆率已经明显高于其他新兴经济体。根据BIS的统计,截至17年3季度我国的非金融部门总体杠杆率超过250%,距离发达经济体280%的整体杠杆水平已不远。而与07年末相比,我国的总体杠杆率也是增长最快的,说明在08年后的弱美元周期中,我国也经历了债务规模的高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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