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为了吸引存款转化为理财产品,理财产品收益率高于存款利率,而协议存款、同业存款等同业负债的利率又高于理财产品和货币基金收益率。存款转换为各类型同业负债,其结果是造成了负债成本的大幅提升。
为了匹配高成本的负债,因此,银行寻求通过委外、通道等形式,投资于收益率更高的信托、委托贷款、财产受益权、甚至是股票投资等非标资产。
而在资产端,通过通道业务出表,可以避开资本金限制以及投资范围限制,实现资产的无限做大。
因此,我们看到,商业银行总资产规模(本质上是全社会信用)比央行总资产规模从2014年开始大幅提升,直到2017年4月份“45号文”“46号文”发布,这一比例增长才收到遏制。
在现有监管框架下,对银行资产资产和负债都产生了巨大影响
第一,同业规模受限,负债途径回归存款。负债增速可能会明显放缓。而中小银行负债压力巨大。
第二,资产端无法通过通道业务扩张,并且非标和通道期限较长的可能要用表内资金对接,消耗资本金。资产规模扩张受限。
回到“存款-贷款”的传统银行也模式之下后,如果央行后续不降准,也不扩表。在当前超储率已经很低的背景下,商业银行资产规模就无法实现扩张。
由于上一轮经济的复苏,本质上是政府和居民加杠杆,目前,政府加杠杆的动力已经明显不足,从地产销量来看,居民加杠杆的意愿也在下降。而监管趋严,通道和非标的限制,也约束了地方政府和地产企业的融资能力,负债增速的显著下降,会带来投资增速放缓,二季度之后放缓幅度若超过了制造业投资回升,我们会看到投资增速下滑。